
幾乎所有的少數民族題材電影都無可奈何地遭遇著同樣的市場尷尬:一方面是在國內國外電影節上大放異彩,收獲無數贊譽;另一方面,是在與國內外大片共舞的主流院線里遭遇冷場,票房慘淡。即便如此,寫了30多年鄉土文學的哈尼族作家存文學依舊對云南電影的未來信心滿滿,他認為,“只要打好了民族文化這張牌,我們是可以拍出世界性的電影的。”
云南少數民族題材電影似乎一直處于一個尷尬的境地。大多數時候,我們只能回首一看,列數出新中國成立初期的《五朵金花》《阿詩瑪》《山間鈴響馬幫來》等幾部享譽全國乃至世界的電影。在整整沉寂了近半個世紀之后,21世紀初才又出現了由我省作家孟家宗擔綱編劇的被合稱為云南三部曲的《花腰新娘》《諾瑪的十七歲》和《紅河》,但卻沒能逃脫“叫好不叫座”命運。即便如此,已年逾六旬的哈尼族作家存文學依舊執著地從事著少數民族題材電影劇本的創作。在他看來,豐富多彩的少數民族文化是云南電影創作的一個寶藏,也是我們可以通過電影向世界展示的優秀文化。但電影成功的關鍵,在于創作者要能從人文關懷的角度,深入體會一個民族的生活、性情和靈魂,而非獵奇式、模式化、表面地對所謂“民族元素”進行加工。